她是一个弃儿

被人发现的时候

她就躺在10号柜子里

脐带也没有被切断

她没有户口 没有身份 没有名字

人们叫她一零

小卓找到了她

把她放在盒子里

交给另一个人

从而抵消一部分债务

从此她就有了妈妈

妈妈是黑帮老大

像一零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

他们被安排去乞讨

如果讨不够钱

就会被拖到很远的地方扔掉

一零被拖到了最远的地方

最后一个被扔掉了

她没有哭

也没有说话

拖走孩子们的汽车离开后

她开始一步一步往回走

她还带回了另一个小姐姐

名字叫小宋

小宋是一个善良活泼的小女孩

讨钱的时候

她愿意把一部分钱给一零

一零什么都记得

再次见到一零的时候

妈妈的眼里是不动声色的惊讶

妈妈给她食物

正式收留她

她很努力

很早的时候妈妈就教过她

没用的人会被杀的

那时她还是个孩子

看着一只垂死的狗停下脚步

妈妈回头见了拿起一把铲子

一铲结束了狗的性命

妈妈说你就不能帮帮它

她长成了一个有用的人

帮妈妈催债杀人

她总是一副男孩子打扮

表情酷酷的不怎么笑

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也从未怀疑过这样的生活

直到她遇见了锡贤

锡贤的父亲向妈妈借了高利贷

但父亲跑了

父债子偿

妈妈安排一零去向锡贤讨债

一零从未见过像锡贤这样阳光的男孩

她见到的欠债人大多在赌场之类的地方

那些人凶神恶煞

动起手来毫不手软

一零曾被烟灰缸拍得满嘴血沫

眼角下被刮伤

但她不怕

……

（总计295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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